疯马酋长纪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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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疯马原名Tashunca Uitco,1842年出生在黑山Rapid Cr来自eek的一个印第安人苏族部落(Sioux),15岁时便成为部落里一名骁勇善战的猎手,因在一次与阿拉巴霍人争夺土地的战斗中英勇作战,"就像一匹疯狂的战马",而在庆功会上被父亲改名为Crazy Horse--疯马。
- 中文名称 疯马酋长纪念碑
- 外文名称 Tashunca Uitco
- 地点 印第安人苏族部落(Sioux)
简介
来自 疯马(Crazy Horse ,1839-1877)
他出生于里帕布利肯河,查理·A·伊斯特越曼评价他说:"他长得极为英俊,尽管没有歌勒那样伟岸的身躯,但360百科是他实际上非常强壮,像一个健美的阿波罗神。此外,他还有印第安人特有的那种文质彬彬,就像约瑟夫酋长一样有涵养,不过他是个天生的武士,刑编妒跟范压宜汽六政而约瑟夫不是。疯渐限映马是个绅士一般的武七久环玉果设厚供突量虽士,勇敢,是苏族最伟大的理想的代表。"(Indian Heroes an爱火神课乱何能话距文d Great Chieftai限华钱引船东起ns)。关于他的童年有很多逸事。据说在他12岁那年,他和自己的小兄弟一起出发寻找矮马。当他们在一棵果实累累往向花该把备伤举切西的樱桃树下休息,并惬意地享受美味的时候,一头咆哮着的熊突然向他们冲过来。依切农呢他的小兄弟吓傻了件营成由,年轻的疯马把他推上一棵树,然后骑上一匹受惊的马,奋力将它控制住,折返回来,挥舞着套索。熊开始时显得很凶,过了一会,它转过身走了。老人块矛夜顶量管音杆们反复将这个故事传诵,他们说尽管他还很年轻晚皇,就有降伏灰熊的力量。……他参加了多次联邦与印第安人之间的战争,表现神勇。正委织纸画奏多是由于这一点他成为了部落年轻人的首领。他从来不让任何人拍照或者画像,他认为这样做的人会夺走他的灵魂,所以上面那张照片可能是他一生唯一的一张。
赵钱套士宗参德客合他在西部地区抵抗白人的入侵,以作战勇敢著称。最有名的战役是小比格霍河附近,他的印第安人军队歼灭了美国白人卡斯特的军队并杀死卡斯特。后来又率领若春副北抓吗可都从印第安人打了几次战役 1876年冬天,军队袭击了夏安族的营地,但是没有进行破坏,也许是因划节者层全官笑准多为他们听说疯马就在附近,他在敌人那里也享有很高的威望。但是和坐牛一样,饥饿也让他不得不屈服。1877年7月,他带着几千名印第安人向内布拉斯加的罗宾逊堡投降。
由于他的崇高威望,疯马遭到了印第安管辖局的人的嫉恨,他们击婷事孙身心唆使克鲁克将军逮捕他。疯马平静地跟着前来逮捕他的卫队前往将军的营地进行解释。在那里,他跟着他的表弟摩云(Touch-the-Cloud)季江军诗容儿氧被卫兵护送走向卫兵室。突然,摩云转身大喊:"表兄,他们要把你投入监狱!" "又是白人的阴谋,我们快走!让我们光荣战死吧!"疯马喊到。他停下来并试图争脱出来拔出匕首。但是他的两支胳膊都被身边的卫兵牢牢把住。当他正在挣扎的时候,一名士兵将自己的刺刀刺入了他的后背。伤是致命的,疯马当晚就去世了,他的老父亲唱着哀歌将他的尸体护送回家。他们将他葬在恶土(the Bad Lands),他在那里安息至今。
1876年,当卡斯特(Custer)率领美军第七骑兵队进入黑山地区驱赶印第安人时,年轻的疯马不满卡斯特一再毁约,而部落酋长在谈判中则一味退让,带领着 4000多印第安人在一个叫小巨角(Little Bi会点督局凯最几吸ghorn)的地方围歼了贸然进犯的卡斯特骑兵队。 战斗打赢了,但疯马却因此不得不四处躲避美军的追捕,他浪迹天涯,1877年因妻子生命垂危才回到家中,却不幸被美军抓获,当他被关押在狱中时被一个白人用刀从背后所杀害。不过也另有一说,他是在部落与美军谈判时,在休战旗(flag of truce)下被美国士兵从背后杀害的,年仅35岁。 虽然至今人们仍无法确认疯马出生的日期,但却永远记住了他去世的那一天--1877年9月6日,以及他著名的遗言:"这是我们的土地,是我们得以安葬的地方"(My lands are where my dead lie buri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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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南达科他州的拉什莫尔山素有"总统山"的美称。这里雕刻着美国四位著名总统的头像,但总统山的魅力以后也许会被附近规模更为庞大的雕像所超越。它就是距总统山27公里的"疯马"雕像。虽然早在57年前它就破山动工,但因为工程浩大,进展缓慢。
"疯马"雕像为纪念19世纪一位誓死不向欧洲殖民者割让一寸土地的印第安苏族酋长而修建,"疯马"是他的别名。1939年,苏族酋长贝尔邀请著名雕塑家焦乌科夫斯基为"疯马"塑像。焦乌科夫斯基提出了一个劈山雕像的宏大计划,"疯马"骑在一匹马上,胳臂所指乃是昔日印第安人的家园。竣工后,这尊石雕将高达169米、长192米。
1948年6月3日,"疯马"雕像工程正式动工。焦乌科夫斯基将余生的心血都倾注在"疯马"上,并拒绝政府资助。他认为,如果由政府来做的话,设计方案肯定会遭到修改。1982年,焦乌科夫斯基抱憾离世。他的妻子鲁思和7个孩子继续这一工程。78岁高龄的鲁思至今还没有退休的打算。
这一堪比愚公的家庭已搬运了800万吨石料。1998年,在工程50年纪念日之际,"疯马"的脸庞正式面世,巨大坚挺的鼻子和刚毅自信的嘴清晰可见,双眼炯炯有神。脸部完成后,工作重点转向足有22层楼高的马头上。为完成这一阶段性工程,还要搬移400万吨石料。雕像何时才能完工。鲁思总是答道,"说实话,我们自己也不知道。"目前,工程共耗费了1700万美元,其中大部分是募捐得来。
历史背景
矛盾根源
自从第一批欧洲冒险家来到新大陆,白人与当地的来自印第安人的冲突就开始了。这些欧洲移民对印第安人抱着根深蒂固的偏见,在他们眼中印第安人是欧洲早已摆脱的蒙昧与野蛮的化身,是旧时代的残渣余孽,他们的宗教习俗360百科和生活方式让欧洲人认为他们已丧魂落魄,唯留野蛮,美国历史学家比林顿说:"16世纪欧洲知识渊轻将曲变耐紧国光总爱博的学者曾讨论过印第安人是否有灵魂,是否亚当和夏娃的后裔,是否在伊甸园之前就存在,因而印第安人是次等人种,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动物。……"
也是由于这种种族和文明间的矛盾使得北美大陆上的白人和印第安人战争不断,在欧洲移民看来,印第安人除了可以在白人与白人的战争中充当侦察兵或者不可靠的盟友以外,毫阻沉步纸也候六取防系无用处。我们将不难乡发现,这种白人长期以气来傲视印第安人的态度其实是1876年霍恩河悲剧的心理根的亮饭所款程原德破小源。
19世纪,这种矛盾随着标极市教验另一个因素的加入而变得更加剧烈了。
1865年结束的南北战争让林倒额基传告果病沙在肯总统的那句名言指的"潜在含义"得到的实现的可能衡原帮调模,他在内战爆发之前说:"一罗言掉规练意字南去亮侵幢裂开了的房子是站不住的。我相信波女这个政府不能永远维持半奴隶和半自由的状态。我不期望联邦解散,我不期望房子崩塌,但我的确希望它不再分裂,它将成为一样完整的东西,非此既彼。"的确,战争结束后,尽管有南部重建中诸多的消极因素,但是这个刚刚成长起来的新联邦国家很快就发挥出了工业巨子的潜力。伴随重收季千用投传罪着这一进程的是西进运动,巨大的拓荒者潮流将印第安人撵出了祖先的土地,把他们向更西边的地区驱赶,规定他们居住在保留地里。这是印第安人的一次浩劫。随之而来的是战争。
在第一次大平原战争之后,美国政府和印第安人签定了<1868年罗拉米堡条约》(Fort Laramie Treaty of 1868),美国政府在条约许诺,南达科他的黑山区是大苏族保留地的一部分,仅仅归苏族族人使用。作为回报,苏族人答应不再袭击商队、探险队和其他希望在保留地定居的敌对部落,并接受政府的补助。美国总统格兰特希望通过这一和平政策让印第安人"向文明归化"。
但是并非所有的印第安人都服从这一决定。伟大的拉科他苏族酋长坐牛(Sitting Bull操代项湖料)和疯马(Crazy Ho很rse)就反对这一政策,他们根本就不想买政府的账,愿意自由地在他们祖先世世代代官略技望市居住的草原上生活蒸刚认需,那里离政府划定的保留地很远备百神油部。他们不仅在南达科群保留地里狩猎,而且还时不时地袭击白人定居者和敌对部落,在夏季,他们还可以得到所谓"夏季流浪者"支援,他们短暂地离开保留地加入狩猎和劫掠,在第一场雪落到草原之前,他们通常就返回了保留地。
显然,和这些猎人作对是很棘手的。历史学家说,这些印第安人都是技艺精良的骑手,能够迅速地冲过大平原袭击劫掠的对象,又象风一样消逝,他们的马上战斗技术不可思议,他们可以把身体垂下藏在快马身后,然后出人意料地翻上来投掷武器。他们都带着短弓,最长不过三英尺,一个武士可以在策马全速奔驰的时用致命的箭射倒一只野牛,当一个联邦士兵在他的前膛枪里装一发子弹的时候,一个科尔曼人可以向他射出20箭……对美国人来说更加不幸的是他们还有象坐牛和疯马这样的优秀首领。
坐牛(Sitting Bull,1831-1890),他出生于南达科他的格兰德河边,是印第安人历史上的传奇人物,历史学家伊斯特曼说:"这个人是个谜……。他既不冲动也不冷漠,在他看起来很诙谐的时候其实他很认真,他有着讽刺别人的天才,而且是运用它的大师。"在他的童年的游戏中,他通常扮演的是"老人"的角色,这也许就已经预示了他成年后在部落中的地位,但是这并不说明他暮气深沉,有一次狩猎刚结束,孩子们学着大人的样子玩狩猎小牛崽的游戏,突然,一头强壮的小牛冲向坐牛,他的马把他掀下地来,机敏的年轻人死命抓住小牛的两耳不放,直到小牛筋疲力尽跑回牛群。男孩们欢呼:"他刚降伏了一头野牛崽,他让它坐下了。"以后他就被叫做"坐牛"( Sitting Bull)。 "
对美国政府而言,去招惹这些难对付的印第安人和他们的首领是不明智的。
1874年,即条约签定6年后,乔治·阿姆斯壮·卡斯特中校(George Armstrong Custer)受命对位于拉科他苏族保留地中心的黑山区(the Black Hills,它是印地安苏族的圣地)进行一次勘测。由于对于那些猎人和"夏季流浪者"袭击拓荒者和其他想在保留地定居的部落感到担心,菲力普·H·谢里登将军(Philip H. Sheridan)计划在黑山区建立一座设防的要塞,这样军队便能对这些袭扰事件作出迅速反应。此次卡斯特中校受命对这一地区进行地理勘测,绘制地图并确定建立要塞和军事据点的合适地点。由于传言说在黑山区里有金矿,卡斯特随行队伍中还带了专业的开矿者。在那里,他们果然发现了大量的金矿,消息象野火一样传遍了整个国家,成千上万的矿工和城镇工人潮水般涌入这个对印第安人来说神圣不可侵犯的土地。
乔治·阿姆斯壮·卡斯特中校(1839-1876,George Armstrong Custer),他出生于俄亥俄洲的新鲁姆雷,1857年1月1日进入军事学院学习,是第1966名毕业生,在34名毕业生中排名第34。南北战争期间,23岁的他就被任命为志愿军的准将。在葛底斯堡战役中,他击溃了叶伯·斯图尔特的南军的进攻。在文切斯特,他手下的500名密歇根骑兵击溃了整整一个南军骑兵旅,俘虏了720人。1874到1875年,他负责阿伯拉罕·林肯堡的防务。在他受命进行这次勘探的时候他已在军界小有名气。
越来越多的淘金者向联邦政府施加压力,要他们从那些拉科他"印地安代理"手中把那些富得流油的土地买下来。所谓的印地安代理就是那些和美国人合作的印第安人,他们约占了总数的三分之二,他们中甚至有红云(Red Cloud)这样的大酋长。但是剩下的三分之一就是我们上面提到过的"反对派",狩猎部落,他们一向不服联邦政府的管教,拒绝出卖土地,愿意自由地在他们祖先的土地上按他们传统的方式生活。
联邦政府官员会见了那些合作的印第安人领袖,想从他们手中把黑山区买过来,部分是因为那些狩猎部落的胁迫,印第安人拒绝出让土地,老羞成怒的联邦政府决定,这些让人头痛的狩猎部落必须被毁灭,或是置于控制之下。1875年冬,联邦印第安事务官向印第安人递交了最后通牒,所有印第安人人必须在来年(1876年)1月底之前回到保留地,否则将视为敌人。联邦的警告根本没有回音。
这时,在保德河的印地安会议上,坐牛发表了那篇有名的讲演;"朋友们,我们现在面对着另一群人,我们的祖先第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又小又弱,但是现在,他们强壮起来了,想偷走我们的土地,对财产的贪婪象瘟疫一样在他们中传播,在他们那里,穷人要遵守法律,富人则不必!在他们那里,穷人要信仰宗教,富人则不必!……他们现在想抢走我们的母亲,神圣的土地,来满足他们的私欲,他们把邻居赶开,用房子和垃圾来污染她,强迫她在不该生产的季节生产,如果她贫瘠了,那就会被施以化肥,让她再生产。这些都是对神灵的亵渎! 这个国家就象春天的洪水,冲毁堤坝,毁灭一切挡在前面的东西。我们不能袖手旁观,7年前,他们许诺让我们永久使用黑山区,现在他们想夺走她。我的兄弟们,我们应该屈服么?还是应该告诉他们:'首先夺走我们的生命,然后才是我们的土地!'"
战争开始了……
战争爆发 1876年战争的策划人:菲力普·谢里登将军制定了一个由三支纵队进行联合战役的方案。这三支纵队要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出发,沿途打击印第安人,最终把他们全都赶回保留地去。战役的总兵力大约为1600人。他们的最终汇合点将是位于蒙大拿州东南和怀俄明州东北的波尔德河。
战争爆发
三个纵队的统帅都是南北战争的老兵。怀俄明州纵队在乔治·克鲁克(George Crook)将军的统帅下从怀俄明州中部,北普特拉河上游河畔新建的非特曼堡(Fort Fetterman)向北移动,兵力为1000人,最为强大,还有好几百名乌鸦族的侦察兵和肖松尼印第安人伴随。
乔治·克鲁克将军(George Crook,1828-1890年),他出生于代顿,美国俄亥俄州西南部城市。1852年毕业于美国军事学院。内战爆发以后,他回到了东部并被提升为上尉,在西弗吉尼亚的游击队中服务,参加了第二次布尔溪战役和切卡毛加战役。之后他被名誉晋升为志愿军少将并指挥西弗吉尼亚的联邦陆军,参加了菲力普·谢里登将军的雪兰多河谷战役。在1865年2月,他被南军游击队俘虏,后来作为交换战俘得以重归军中服役。
第二队达科他州纵队由艾尔弗雷德·H·特里(Alfred H. Terry)将军指挥,从达科他州的阿伯拉罕·林肯堡(Fort Lincloln)开始西进。这支纵队的前锋就是我们早就熟悉的卡斯特中校的第7骑兵团,作为它的机动突击力量。
第三队蒙大拿州纵队由约翰·吉本(John Gibbons)上校率领从蒙大拿的埃里斯堡(Fort Ellis)向东进军,兵力为450人,这一队实际上从未投入与印第安人的战斗 。
对这个计划历来就是有争议的。相对于这三支纵队,印第安人显然处于内线,在纯军事理论上,内线和外线是没有优劣之分的,1813年的莱比锡战役和1815年的滑铁卢战役,拿破仑都处于内线,但这并不能保证他的胜利。哪一种作战线更加有利,决定于双方的兵力,集中的速度,距离等多种因素。但是在那个时代,通信还主要依靠传骑,所以这三支纵队之间的联系可以说十分微弱,也不可能发起真正协调的联合作战。所以似乎大有可指责谢里登将军的分进合击计划;也很容易将卡斯特后来的悲惨结局归因于此。
但是,和很多人咋一看得到的认识相反,这个计划是建立在这样一些具体的军事局势上的。首先,这三支纵队的目标根本不是某个固定村落,如果说有某个村落的话,它也是移动的。对于印第安战争有丰富经验的谢里登将军不会不知道,他们的敌人是游牧的狩猎部落,追逐着嫩草和野牛群而移动。所以这个计划本质上是指望这三支军队各自为战。错的不是作战线的选择,而是这样一个基本的假设,就是这三支人数极为不均的队伍,无论那一支都能击败他们当面的任何印第安军队。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假设不但完全错误,而且我们将会看到,还决定了卡斯特的命运。
印第安人 为了共同的防御的需要,他们将各个狩猎群都集中到了一起。集中归伟大的亨克巴巴苏族领袖坐牛指挥。加入这个联盟的有疯马的奥加拉拉人,"两个月亮"( Two Moon)的北方夏安族人,歌勒(Gall),牛王(Crow King),美国马(American Horse),瘸白人(Lame White Man),矮狗(Low Dog),东苏族人的余部,达科他人……甚至还有一小股阿拉帕霍人。
印第安人
这些印第安人组成了一个大村落,由最优秀的酋长带领。这样的规模在历史上是罕见的,估计大约有三千多人。并且还在不断扩大。他们在小大霍恩河东边一点的玫瑰花河扎下营。有消息说,看见了穿蓝色衣服的军队在靠近,那将是乔治·克鲁克将军的千人纵队,他们对前方的情况几乎一无所知……
蒙大拿纵队和达科他纵队按预定的计划在黄石河边汇合了,那里有一艘叫做"远西"的汽船在等候他们。这艘船负责在整个战役期间接纳伤员和提供补给。两个纵队的军官们在船上碰了头,他们中间即包括特里将军,卡斯特中校和蒙大拿纵队的指挥官吉本。
这时候,由乔治·克鲁克将军率领的怀俄明州纵队还在前进途中。
1876年6月16日,印第安人营地收到了他们的侦察兵传来的消息,乔治·克鲁克将军的怀俄明州纵队离营地只有一天的路程了。克鲁克将军是从南面的玫瑰花河峡谷上来的。
印第安人立即举行了一次会议,他们决定如果没有受到袭击,他们不打算主动出击。但是村落里很多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不同意这个决定,他们要主动出击,寻求战争的荣誉。夜晚他们在疯马的带领下悄悄出发了。也有人认为,他们是得到了坐牛酋长的首肯才出发的。
疯马(Crazy Horse ,1839-1877)他出生于里帕布利肯河,查理·A·伊斯特曼评价他说:"他长得极为英俊,尽管没有歌勒那样伟岸的身躯,但是他实际上非常强壮,像一个健美的阿波罗神。此外,他还有印第安人特有的那种文质彬彬,就像约瑟夫酋长一样有涵养,不过他是个天生的武士,而约瑟夫不是。疯马是个绅士一般的武士,勇敢,是苏族最伟大的理想的代表。"(Indian Heroes and Great Chieftains)。关于他的童年有很多逸事。据说在他12岁那年,他和自己的小兄弟一起出发寻找矮马。当他们在一棵果实累累的樱桃树下休息,并惬意地享受美味的时候,一头咆哮着的熊突然向他们冲过来。他的小兄弟吓傻了,年轻的疯马把他推上一棵树,然后骑上一匹受惊的马,奋力将它控制住,折返回来,挥舞着套索。熊开始时显得很凶,过了一会,它转过身走了。老人们反复将这个故事传诵,他们说尽管他还很年轻,就有降伏灰熊的力量。……他参加了多次联邦与印第安人之间的战争,表现神勇。正是由于这一点他成为了部落年轻人的首领。他从来不让任何人拍照或者画像,他认为这样做的人会夺走他的灵魂,所以上面那张照片可能是他一生唯一的一张。
玫瑰花河之战 1876年6月17日,疯马带领的大约1300到1500名印第安武士袭击了克鲁克将军的怀俄明州纵队(有记载说不过是700人左右,不过鉴于克鲁克将军的怀俄明州纵队实际有一千多人,我认为印第安武士的数量应该不会低于这个数)。这些武士几乎全是年轻人,有很多还在20岁以下,他们是苏族的精英分子。他们开始趁着夜色的掩护接近联邦军队,但是在离敌人营地3、4英里的地方和一群克鲁克将军的乌鸦族侦察兵不期而遇。双方激烈交火,乌鸦族退到了克鲁克将军的营地里,疯马他们在后面紧追。营地得到了警报,再冲进去是不可能了。疯马试图将那些士兵引出营地,但是除了吸引到他们的火力以外,徒劳无功。
玫瑰花河之战
接近下午的时候,疯马放弃了战斗,有些失望地离开了战场,不过他的侦察兵仍然留下来监视克鲁克将军的行动。但是,他好象不打算继续前进了:克鲁克宣告此战取得胜利,因为是印第安人首先离开战场的,随后,他调过头,往回走了,他要回怀俄明州补充给养,还要安置他的伤员。
整个玫瑰花河之战的战斗持续了大约6个小时。印第安人大约损失了20人,联邦军损失了大约30人。
这些印第安人打的比联邦军以前遇到的任何一支大草原印第安人都要出色。如果克鲁克将军没有他那些乌鸦族侦察兵的话,恐怕已难逃此劫。后来,他的撤退更加成为了千夫所指的怯懦行为:如果他不撤退的话,就将会拯救卡斯特。
玫瑰花河之战后,印第安人拔营启程,他们向西追随着羚羊群直到6月23到24日,他们在小大霍恩河扎下营地。那里牧草肥美,还有成群的猎物。印第安人举行了太阳舞典礼,坐牛奉献了丰富的祭品,得到了神的预言,他说,他仿佛看见了有士兵从山地上冲向营地,他还许诺,在下一场战斗中印第安人将会获得辉煌的胜利。此时,印地安人村落的人数已经增加到大约7000人。
印第安人似乎对下一场战斗的胜利毫无怀疑,矮狗说:"我不相信还有人敢于袭击我们,因为我们已经如此强大。"
6月25日,营地里有传言说,在狼山的另一端,离这里20英里远的地方出现了军队。卡斯特来了……而且他不知道玫瑰花河之战的消息。
经过玫瑰花河之战,联邦军最强大的一支纵队已经退出了战场。现在只有依靠特里的纵队,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卡斯特著名的第7骑兵团来取得胜利了。 在对波尔德河(the Powder)、通格河(Tongue)以及玫瑰花河(Rosebud)河谷进行的一次侦察中,雷诺率领的小分队发现了移动的村落的踪迹。特里将军命令卡斯特前进,做一次大范围的翼侧行军,从南面接近并包围印第安人.将军本人的主力部队将随后赶到,从北面完成包围。这样一个包围行动完成以后,在小大霍恩河扎营的印第安人将无路可逃。在出发之前,特里授权给卡斯特让他权宜行事。
大小霍恩河之战 这个计划本身,正象历史学家评价的,很合理,但是没有考虑到一个因素,那就是卡斯特中校。 卡斯特一心只想着如何把印第安人一口吃掉:他估计在受到攻击之后,那些印第安武士将殿后,掩护他们的妻儿老小带着财产逃脱,不会有正式的战斗,就算有迹象表明印第安人很多,卡斯特也充分做好了抗击优势之敌的准备。出于这样的考虑,卡斯特把能抛在后面的东西都留下了,其中包括格林机关枪(它会减慢行军的速度),还有一部分第2骑兵团的士兵(难道还有什么问题第7骑兵团无法独立解决?)。此外,他还留了一部分人照看补给点。
大小霍恩河之战
就这样,6月22日,第7骑兵团的647人,包括所有的士兵、军官、侦察兵和文职人员,在黄石河畔离开了特里将军的本队。卡斯特中校一马当先,身边陪伴着"血刃"(Bloody Knife),米契·布耶尔(Mitch Bouyer,一个半苏族半法国血统的侦察兵)和乌鸦族的侦察兵。剩下的阿里卡拉印第安人在纵队翼侧前进。所有人都期待着一场辉煌胜利。 }
特里的军队已经和吉本的纵队会师,他们缓慢地沿着小大霍恩河向下游行进。 卡斯特的骑兵团很顺利地在他们所知甚少的地形上行进,不久他的侦察兵就发现有迹象表明前方的印地安村落极为庞大,而且在缓慢移动。不久,他们经过了以前的举行"太阳舞"典礼的营地,随后穿过其他废弃的扎营点。
6月24日,为了不被近在咫尺的敌人发现,卡斯特命令他们将在夜里行军。他把司令部设在玫瑰花河与小大霍恩河之间的分水岭上,并命令侦察兵爬到分水岭的高处(现在叫做鸦巢)进行侦察。在这里,借着明亮的晨光,侦察兵们能清楚地看见离此大约15英里坐落在小大霍恩河谷中的印第安人村落的炊烟。从那里向西,大群的牲畜散布在起伏不平的地形上。
卡斯特得到他们的报告后决定亲自去看看。那时候已经到了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巨大的村落消失在草原上弥漫的烟雾中,卡斯特什么都没看见。
按照原计划,25日,骑兵团将一直隐蔽在分水岭后面,直到26日拂晓他们发起进攻为止。届时侦察兵应该探清楚了村落的确切位置。
不料,一个偶然事件将他的计划完全打乱了。就在卡斯特返回营地的时候,他的兄弟汤姆·卡斯特(Tom Custer)上尉和他的姐夫詹姆斯·卡尔霍恩(James Calhoun)中尉告诉他,F连指挥官叶兹(George Yates)上尉派库提斯军士(Sgt. Curtis)送来一份报告,后者在寻找一盒丢失的硬面饼时发现了几个印第安人,他们当时正在翻这个盒子,看到他走近后,那些印第安人拔腿就往村落的方向跑去。这个报告严重打击了卡斯特,他觉得奇袭的优势已经失去。这个心理上挫折遂使他作出了一个致命的决定。惟恐印第安人溜之大吉,6月25日下午12时12分,他把骑兵团分成几个分队。
偷袭与伏击 26日下午,带着卡斯特将给他全力支援的许诺,雷诺带着三个连和35名阿里卡拉印第安侦察兵向村落南面前进。开始的时候雷诺是很谨慎而敏捷地前进的,渡过河流后,他命令骑兵开始急驰。而当他们看见印第安帐篷的时候,整个村落的庞大外貌尚未完全呈现出来。
偷袭与伏击
下午3点零3分,雷诺冲进了毫无防备的印第安村落。
村落里顿时一片混乱。妇女和孩子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狗在狂吠,受惊的马到处乱窜,后面跟着试图抓住它们的主人。但是,有很多老人们却很镇定地唱起部落的谣曲,鼓励武士们奋勇杀敌。坐牛酋长当时正在小睡。得知被袭击的情况后,他很快开始组织抵抗,妇女孩子都要被转移到相对安全的地方,而他本人的全家都投入了战斗。疯马表现得更镇定,他很快骑上战马,带着准备好了的武士们急速向南面奔去。
雷诺开始的进攻挺顺利,他轻易的将印第安人追逐了2.5英里,却没有发现自己正往一个圈套里钻。他接着发现印第安人抵抗越来越强,在事后提交的报告里,他说当时他看见大群的印第安人象从地里钻出来一样,从四面八方向他冲过来。硝烟,灰尘,枪声和战斗呐喊声响成一片。
雷诺意识到大事不妙,立即放弃了骑兵冲锋,命令士兵下马徒步战斗,并把他们组织成一道散兵线。他们的右翼靠在河边,每四个士兵为一个小组,预备对抗敌人的骑兵。
雷诺的连经过内战后的整编,每连的编制都没有满,一连军官士兵都算上只有40人;其中1/4的人要负责照看马,所以战斗兵力其实只有90人,加上侦察兵。他们在开阔地展开,面对苏族人的攻击。
亨克巴巴苏族人骑着矮马很快就冲跨了雷诺散兵线左翼的阿里卡拉印第安侦察兵(他们后来再也没在战场上出现过),接着苏族人开始包抄这个暴露的翼侧,雷诺只好下令向附近的树林撤退。
他们飞奔到树林边沿,把马拴好,开始第二次抵抗。结果他们发现这个地方赶本根本无法防守,敌人的兵力又是他们的5倍;卡斯特的救兵迟迟不到……。一片混战中,卡斯特最喜欢的侦察兵阿里卡拉人"血刃"被流弹击中,鲜血和脑浆溅了雷诺一脸……这个对这种战争没有什么经验的内战老兵神经开始绷不住了。
他随后下令全军向来的方向那个渡过河的浅滩撤退,很快这一撤退就变成了无序的溃散。混战中很多人根本就没有听到这个命令,不过有的人在天黑之后趁着夜色的掩护又摸回了司令部;那些听到命令跟着雷诺逃命的人也不都是幸运儿,穿过树林,一路上,敏捷的印第安武士骑着矮马在他们右翼进行平行追击,他们损失惨重,有的人压根就没有活着逃出树林,一名叫做多尔曼(Isaiah Dorman)的黑人翻译在树林边就被残酷地肢解了;很多的人在河边被杀。一些士兵哆哆嗦嗦地躲在灌木丛里,撤退的路上大约留下了28到30具尸体。雷诺后来报告,这一战他一共损失了3名军官和28名士兵,还有7人负伤。
雷诺山,他最后撤到这附近,印第安武士们一直把雷诺追到一座山崖上。下午4点10分,出于某个雷诺暂时还不知道的原因,就在可以将雷诺的士兵赶尽杀绝的时候,印第安武士撤退了。 是什么原因呢?
当雷诺发动对印第安村落的攻击的时候,卡斯特本人带队的5个连继续在雷诺溪(Reno Creek)右岸行军,他通过信使和前者保持联系,并转向右边,在雷诺过河的那个地点附近开始翻越山岭,执行预定的从北面包围村落的计划。接着,他看到有很多印第安人急急忙忙穿过村落,这一景象使他错误的认为印第安人打算逃跑。实际上只有非战斗人员才这样做,武士都跑去参加战斗了。 据说卡斯特得意地说,"看,我们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立刻派丹尼尔·卡尼普中士(Daniel Kanipe)去通知后面的辎重队,要他们赶紧上来。然后,他带队继续北行,穿过雪松谷(Cedar Coulee),开始寻找合适的徒涉点好进攻村落,这样可以减轻雷诺的压力,确保无一名印第安人漏网。 卡斯特登上一座山丘的顶端,看到雷诺在敌人的压迫下已经开始布置散兵线进行防御,他知道只有靠自己了。他告诉身边的一个叫马帝尼(Martini)意大利移民,要本腾抓紧时间上来。中校的副官库克中尉(W. W. Cooke)对马帝尼糟糕的英语很不习惯,匆忙在纸上写下了命令并交给了这个传令兵。
此时,雪松谷里的卡斯特找到了通向印第安村落的良好通道,药尾谷(Medicine Tail Coulee),同时也看到了大村落那令人吃惊的规模。卡斯特没敢造次,他打算等后备力量到了以后再发起进攻。
为了不浪费时间,他派叶兹上尉带着E、F两个连前去探路。下午4点零8分,其他三个连在一座低矮的山岭(后来叫做卢斯岭Luce Ridge)上展开,俯视着叶兹上尉分队的行动。这一明显的行动在印第安村落中引起了明显的骚动。武士们被从雷诺那里召唤回来,对付这一更大的威胁。
但是只有少数的武士能够立即投入对抗叶兹上尉分队渡过药尾滩的行动,他们隐蔽在对岸向叶兹上尉他们开火,尽管有少数武士撤退了,但留下来的人抵抗极为激烈,渡河是不可能了,在卡斯特主力的火力掩护下,叶兹上尉一退再退,直到东北面的一个高地上。
这些武士的英勇抵抗为后来的人赢得了时间,从雷诺方向回头加入战斗的武士越来越多,其中就有杀红了眼的歌勒,他的好几个家人在雷诺的袭击中丧生。他们开始主动过河来进攻,但是被卡斯特的火力击退了。叶兹上尉摆脱了和敌人的接触,卡斯特也开始向他靠近。印地安匍匐前进,不断和他们交火。下午4点46分,两支队伍在卡尔霍恩山(Calhoun Hill)会合。
决战 卡尔霍恩山位于一道山岭的最南端,这道山岭和小大霍恩河平行,后来叫做战斗岭(Battle Ridge),它的北端就是卡斯特山(Custer Hill)。最后的战斗就在这一带发生,但是事实真相已经随着所有当事人的全部阵亡而多少掩上了一层历史的迷雾。 在把卡斯特军逼退后,印第安人开始从西面和南面逼近卡尔霍恩山,北面那个行动是疯马带领的,他们打算包抄卡斯特的右翼。
决战
但是卡斯特并没有打算放弃进攻,他觉得雷诺能够自己应付局面,而自己的辎重和本腾分队就要到了。印第安人的进攻并不猛烈,卡斯特决定再撑一会儿,好等待后援。卡尔霍恩的L连受命组成散兵线把印第安人阻止在洼地里;C连和I连留作L连的预备队;卡斯特和E,F两个连;连继续沿着战斗岭向北前进,寻找另一个突破口。
他还真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徒涉点可以攻入村落,就在村落的北端。抵抗很微弱,他继续前进,来到了今天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卡斯特山,他在那里等了约20分钟。在另一端的卡尔霍恩山士兵们(这也是他的右翼)也在等待本腾军队的出现……这意味着卡斯特已经张开了双翼,准备进攻了。看起来似乎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突然形势转变。事情首先发生在右翼,I连向浅滩发起了一次反击,想把印第安人赶回去,结果他们被击溃了。瘸白人(Lame White Man)不失时机地朝这一翼发动了猛攻,结果完全瓦解了这个预备营。这一行动在全线引起了印第安人的进攻浪潮,L连被哥勒的武士击败并切断了退路。I连的残兵败卒被瘸白人逼得连连后退,结果迎面遇上了包抄过来的疯马,损失惨重。剩下的C连带着I和L连的幸存者掉头朝左翼卡斯特方向溃退。左翼此时也在遭受攻击。位置最靠前的E连首当其冲,丢了阵地。见势不妙,卡斯特本人和他的参谋军官所在的F连在E连的掩护下向卡斯特山撤退。右翼的100名生还者也加入了他们。成百上千的印第安人将卡斯特山团团围住,利用山沟,溪谷和灌木丛的掩护向山顶逼近。
和雷诺的情形一样,因为要照看战马,所以卡斯特能投入前线的人要少1/4。他们利用死马的尸体构成一些掩蔽物,顽强抵抗。突然,40个士兵毫无次序地向河边,他们被切断了退路,被围困在深谷中,其他人绝望地朝其他方向奔逃,但是毫无生还的机会。 42个人,包括卡斯特,他的兄弟,绝大部分的参谋军官和一些连指挥官都倒在了山岭上。他的姐夫,卡尔霍恩中尉,被发现倒在山岭的另一端,他身边是还保持战斗队形的几乎所有的L连士兵的遗体,他们至死不肯放弃阵地。在印第安人小大霍恩河牺牲的全部的31人中有17人倒在他们面前,L连的抵抗确实动人心魄。然而,一切都结束了。卡斯特的遗体躺在42个人中间,保持着进攻的姿势,头部和胸口各中一弹……
现在分析一下造成卡斯特全军覆没的根本原因。首先当然是那个送命的分兵计划;他全团只有600多人,却在敌前分成三个纵队,在极为复杂的地形上进行外线的钳形攻势。而这个决定是在对地形和敌情完全缺乏了解的情况下作出的。 但是促使他采用这个计划的真正原因不在此,而在于一种对印第安人的根深蒂固的傲慢和偏见。他显然认为自己的军团能够击败任何一支"人数众多而不堪一击"的印第安人。就是这个我们在第一章就提及的心理根源让他作出了如此举动……
溃退 卡斯特的最后抵抗已经结束了,雷诺的还刚开始---------雷诺带着他精疲力竭的三个连来到雷诺山的时候,他们正好在那里遇见了刚刚赶到的本腾分
溃退
队。现在可以揭开这次战役中最令人困惑的部分了,那就是本腾和他的三个连,在卡斯特最需要他的时候,到哪里去了?事实是,在领受命令离开本队之后,本腾按照卡斯特的指示,穿过河谷和山岭,向南搜索印地安人,但是他连他们的影子都没见到,本腾认为继续这样做将会徒劳无功,所以他决定回到卡斯特的进军路线上。
卡斯特的弟弟,波士吞先是和辎重队一起行动的,这时候他决定加入到他哥哥那边,于是拼命往前赶,他超过了正跟着卡斯特的踪迹走的本腾,在2点37分赶上了他哥哥,而本腾这时候停了下来饮马。1小时后,本腾遇见了卡斯特派来催促辎重队的信使卡尼普中士。15分钟以后,他遇见了马提尼,后者交给他库克副官的命令。这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58了。前面枪声响成一片。
像卡斯特在1小时前那样,本腾也向右转,登上那座山岭。这时候,他与雷诺的败兵迎面相遇。在前段的行动中,本腾的积极性还在玫瑰花河之战中的克鲁克之下。如果他不是慢慢悠悠地在后面移动,也许正好可以加入到卡斯特的战斗中去。卡氏的弟弟已经作出了表率。但是话又说回来,若不是卡斯特执意要派3个连去执行什么搜索任务,那他最后的结局也许要好的多。 看到雷诺的惨状,本腾开始命令他的士兵挖掘散兵坑和构筑防线,在中心地带照顾伤员。他们好象把卡斯特忘在了脑后。
有人解释说,这主要是因为不论是雷诺还是本腾都对卡斯特抱有怨恨之情。1868年沃希托河战役期间,第7骑兵团成功对一个沉睡中的夏安族印第安村庄发起了袭击,约耳·爱略特少校(Joel Elliott)带领一个分队追逐逃亡的印第安人,结果遭到了附近营地赶来的印第安人的围歼。卡斯特对此好象无动于衷,袖手旁观。尽管也许有他的理由,但是雷诺永远也不会原谅卡斯特。
无论如何,还有人没有忘记中校:托马斯·威尔(Thomas Weir)上尉,D连的指挥官。他请求向枪声不断的地方进军。据说为此他和雷诺或本腾大吵了一架。他带着自己的那个连冲出去了。而整个的部队在5点零5分时向更高的山岭上移动。
不过雷诺在他向战争部提交的战斗报告中矢口否认,他说他上山是为了观察形势,但是什么都没看着。然后他命令威尔前去和卡斯特取得联系。
雷诺也许是在推卸责任,不过卡斯特的命运不会因为威尔而改变。威尔前进到了今天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山上,能够看见3英里以外卡斯特战斗的情况。但是他很快就被大批的印第安人逼退了。依靠着K连提供的火力掩护,他们成功退回了雷诺山。尽管形势显然对卡斯特不利,但是雷诺山上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最后的结局竟然是那样……
现在卡斯特已经没有威胁了,印第安人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雷诺山上这群被包围起来的断水的士兵身上。
印第安人的反击 预计到将要遭受猛烈进攻,雷诺开始准备加强防守。他命令所有骑兵下马,将马和辎重队的骡子赶到一个低洼的地方,然后把士兵们都隐蔽在山崖上的一道胸墙后。刚刚作完这些工作,当天(25日)下午6点,他们就遭到了印第安人的猛烈进攻(他们刚在卡斯特山杀了个痛快)。攻击持续了3个小时,雷诺的士兵守住了阵地,但是牺牲了18名士兵,46人负伤。
印第安人的反击
雷诺估计次日的攻击将更加猛烈,他连夜命令士兵们挖掘掩体,将马和骡子的尸体还有干粮盒子都堆起来。当时的景象一定很让人难忘。雷诺回忆说,那天夜里所有人都忙碌不停,在山下面,印第安人在跳战舞庆祝。
凌晨2点半,雷诺山上的人听到了两声枪响,印第安人的进攻开始了。猛烈的火力劈头盖脑地向骑兵们打来。印第安人的步枪射程又远又准。藉着微弱的亮光,雷诺的士兵看到数不清的印第安人按照他们头人的指示从河谷冲上山来,将他们完全包围了。雷诺估计有2500多人。
直到上午9点,敌人的火力才渐渐减弱。随后,他们对M连和H连防守的那段防线发起了猛攻,他们强攻到了可以使用弓箭的距离。雷诺说攻击结束后,倒在防线里面的那个印第安人和最后一个印第安人尸体之间的距离只有他们的手杖那么远(10到12英尺)。
这次攻击被本腾发起的反冲击压了回去,大家都认为他是那天表现最英勇的人,雷诺的一个手下后来说:"本腾一马当先发动了冲击,让印地安人措手不及,死伤甚重。他们显然对这次反击毫无心理准备,我感觉在这次绝地反击中本腾是我所经历过的战斗中表现得最勇敢的人之一。每时每刻他都在枪林弹雨中出入,鼓励他的士兵坚守阵地不要被印地安人压倒了;他冲到马匹和骡子中间把那些躲藏在那里的人赶出来,逼迫他们到防线上去,坚守职责。在整个战斗中,他从来不找掩护,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逃过一劫的。……"。在D连和K连的地段,印第安人也攻到了防线前,雷诺率领的反击把他们赶了回去。
尽管伤亡惨重,现在最严重的问题不是它而是水,他们已经有28小时断了水了。一些骑兵勇敢地下山来穿过河去,冒着敌人的火力,为山上的弟兄们取水,很多人都带伤而归。他们因此而获得了荣誉勋章。不久,印第安人三三两两地回村去了。
26日下午2点,整个的印第安营地拔营起程,他们一边前进一边将前面的草地烧光。很可能他们当晚就决定撤退了,第二天也没有派出全部的兵力。这时候联邦军才清楚地看见他们骇人的规模。他们向大霍恩山进发,他们无意再战,侦察兵报告说有更多的蓝衣兵正在赶来。
夜间,雷诺将阵地靠近水源。27日清晨,他从望远镜中看到了河谷下方来的一道灰尘,他认为那是卡斯特,因为特里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到。他派传令兵去联系,那是特里将军。10点半,特里来到了雷诺的营地。随后本腾传来消息,报告了卡斯特的噩耗……
此役卡斯特第七骑兵团损失268人。印第安人的伤亡无法确知,奉命追踪他们的第二骑兵团的巴尔上尉报告,在他们撤退的沿路,有很多印地安人的坟墓。
雷诺后来回忆说,卡斯特葬身之处那个高地躺满死尸的悲惨景象至死也不会从他脑海中消失…
联盟解散的惨剧 小大霍恩河的战斗之后,印地安村落向河流的上游前进了几英里,在那里他们解散了,向各个方向离去。1868年7月6日,美国庆祝独立日以后两天,费城新闻报道了卡斯特的第7骑兵团的惨剧,在这样一个节日里失去南北战争中的英雄,美国人愤怒了……
联盟解散的惨剧
印地安人享受了最后一个自由的夏天。接下来的冬季,他们继续被联邦的军队追捕,这些士兵要为卡斯特复仇。尼尔森·A·米勒斯中校和他的第5步兵团整个冬季都在蒙大拿追捕印第安人。在极度寒冷,北风呼啸的天气里,米勒斯中校和他的士兵身穿厚厚的野牛皮衣。经过无数次破裂的和谈和战斗,印第安人投降了。也许是因为他们最终认识到这种强弱悬殊的斗争是没有结果的,也许是因为政府许诺给他们提供棉被和食物。
坐牛逃亡到加拿大寻求避难,那里是他得到公正和自由的最后希望。很多对政府的政策不满的印第安人都去投奔他。但是,特里将军的军队发誓要追他到天涯海角。
他始终不相信政府的许诺:"如果你们在华盛顿能找到一个诚实人的话,叫他来,我会和他谈……"他投降是因为这样的自由代价太大,加拿大政府能够提供庇护,但是不能给他提供食物。他的人在挨饿并且逐渐地离他而去。1881年,坐牛和他的人到北达科他的布福特堡投降了。
他被投入了军事监狱,随后被交给科狄中校,作为他的"狂野西部表演"的广告。在跟着这个著名的马戏团老板巡游的数年之后,饱受羞辱的酋长最终得以在北达科他的立石管辖地和他的追随者平静地定居下来。
1889年,美国政府的印第安政策再度激起印第安人的不满,坐牛再度成为他们的精神领袖。这时候一个内华达印第安人宣称得到了救世主的指示,上帝将赐予印第安人自由。许多印第安部落的代表都去朝见这个"先知",其中坐牛代表了苏族。他们高兴地举行了舞蹈仪式。当地的印第安管理局怀疑这是一个反叛的阴谋。1890年12月的一个拂晓,他们派人逮捕了作牛,当这位酋长走出小屋的时候,他朝围观的人大声呼喊:"你们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把我带走么?"
很快,警察们就发现他们被一大群愤怒的人们包围了。随后是一阵混乱的枪战,等到赶来的士兵用武力驱散人群之后,他们发现前来逮捕作牛的中尉和8名印第安警察,连同坐牛本人都在交火中被杀,躺在他身边的还有6名追随者的遗体……
英雄的死
英雄的死
当坐牛在加拿大避难的时候,疯马则要自由得多,那年冬天,军队袭击了夏安族的营地,但是没有进行破坏,也许是因为他们听说疯马就在附近,他在敌人那里也享有很高的威望。但是和坐牛一样,饥饿也让他不得不屈服。1877年7月,他带着几千名印第安人向内布拉斯加的罗宾逊堡投降.
由于他的崇高威望,疯马遭到了印第安管辖局的人的嫉恨,他们唆使克鲁克将军逮捕他。疯马平静地跟着前来逮捕他的卫队前往将军的营地进行解
释。在那里,他跟着他的表弟摩云(Touch-the-Cloud)被卫兵护送走向卫兵室。突然,摩云转身大喊:"表兄,他们要把你投入监狱!""又是白人的阴谋,我们快走!让我们光荣战死吧!"疯马喊到。他停下来并试图争脱出来拔出匕首。但是他的两支胳膊都被身边的卫兵牢牢把住。当他正在挣扎的时候,一名士兵将自己的刺刀刺入了他的后背。伤是致命的,疯马当晚就去世了,他的老父亲唱着哀歌将他的尸体护送回家。他们将他葬在恶土(the Bad Lands),他在那里安息至今。
1877年,疯马投降的那年,雷诺受到了军法审判,他被指控为见死不救。
1879年他请求成立一个调查法庭并再次受到军法审判,1880年他被释放了。1889年,他死于癌症。他被葬于Mt. Olivet公墓,1967年,他被改葬到卡斯特战地公墓。
1879年,本腾参加了雷诺调查法庭,并为他作证。
1882年,本腾被提升为少校,负责迪谢纳堡的防御。1887年,他受到军法审判,罪名是酗酒和行为不端。他被判有罪并解职,但是他得到了格兰特总统的赦免。1888年7月他从军队中退休,从此住在佐治亚州的亚特兰大,1890年,他被名誉晋升为准将,这是出于军方对他在小大霍恩河之战中的表现的承认。1898年6月22日,本腾死于风湿和心脏病引起的瘫痪。他被葬于西观公墓。1902年,他被改葬到阿林顿国家公墓。
1890年3月,乔治·克鲁克将军在芝加哥因为心脏病去世
史学界的评论
战役之后,印地安人检视这些尸体,将尸体身上的衣服剥光,并毁坏穿着军装的尸体,因为他们相信尸体遭受毁坏的亡魂将无法抵达幽冥世界,也就不用在死后还得跟敌人碰面。为了某些原因,他们把卡斯特身上的衣服剥光,但让他的尸体保留完整。最早期的美方说法是因为印地安人崇敬他的战斗精神。后来慢慢出现因为卡斯特当时没有穿军装,所以让印地安人以为他不是兵士、以及因为Custer在当时已经开始头发稀疏,让印地安人觉得这样的头颅不值得当成战利品等等说法,众说纷纭。
在小巨角之役后,印地安人四散而去,他们的确击败了卡斯特但是他们也了解到印地安的时代已经过去,也知道他们无法再继续抵抗这些白人。美国政府方面以伟大的南北战争英雄竟然在建国百周年时遭到杀害,必须剿灭红番以告慰这位英雄为名,数千人的骑兵部队陆续被派到这个区域作战,在往后一年中,他们毫不留情地追赶在此役后四散的印地安人,逼迫一位位的酋长俯首称臣。
被称作是「最惨烈的」美军与印地安人之间的战役,小巨角之役的历史定位历经多次变化。起初卡斯特被奉为英勇的将领,为了消灭野蛮的印地安人,即使遭受到不义的偷袭,仍率军英勇奋战,并且壮烈为国捐驱。但后期,印地安部落逐渐摆脱被强加的恶名,以及更多的历史数据被公布,以人道精神来看,小巨角战役之前的诸多事件,也被定为单方面的屠杀、而非战役。
卡斯特本人的形象也充满了冲突与矛盾,他参加了中后期的南北战争,战功彪炳,被称为南北战争的英雄之一。南北战争后,随即被派遣到西部和印地安人周旋、以及保护探险队进行矿产的挖掘。虽然他在战场或是偷袭时杀戮印地安人,但是在驻扎在印地安部落左近时,和许多部落都有密切的互动。丧命于小巨角战役时,年仅38岁,死后被追封为少将。
卡斯特和小巨角战役至今仍包围在争议性之中。印地安人虽然打赢此役但最终还是被迫离开祖宗的土地,被限制住居在保留区内,生活方式也遭到强行更改,只能依赖政府的救济来生活,印地安文化也逐步流失中。但相对地,美国在彻底击败原住民的印地安势力后,占了天时地利与人和,勇往直前地追求经济利益,建立日后成为世界第一强国的经济基础。
当时那一场场的战役,再没有什么绝对的『英雄』、所谓的『光荣之战』也似乎从未存在过。只剩下两个进程不同的文化之间的冲击与迸裂。
因为此役,卡斯特成为美国历史上最广为人知的人物之一。围绕着他的种种传说以及争论至今仍脍炙人口。以近年来说,1991年就有部颂扬Custer事迹的电视剧<晨星之子>﹙Son of the Morning Star﹚。此外关于Custer以及小巨角战役的丛书、纪念馆、纪念活动、以及影视作品更是不计其数,其间展现的不同观点,亦值得想要以历史为鉴的人深思与明辨。
大小霍恩河之战和卡斯特骑兵团的覆灭,它在美国的军事史上投下了浓重的阴影,不论是在二战,还是在越战,或是以后任何一场战争中,每当形势不利的时候,人们总会联想起这次惨败。在战略或战术上,它不过是情 报 的失误和指挥官轻敌冒进的可悲结果而已,也许只有印第安方面的战术还有研究的余地。但是它的 精神影响却不可低估。
小大霍恩河是印地安人力量的顶峰。他们获得了伟大的胜利,但是很快他们不 稳 定的联盟就在白人的猛攻下四分五裂了。对在 独立战争一百周年 纪念日的前夕失去一位广受欢迎的英雄感到愤怒,国家要求并获得了苛刻的报偿。黑山区的争夺迅速通过重新画定边 境 线 而解决了,它现在位于保留地之外,向白人拓荒者开放。一年之内,苏族被打败了并瓦解了。没想到,卡斯特的最后堡垒同时也是苏族人的最后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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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 Mike Robe
主演: 盖瑞·科尔 罗姗娜·阿奎特 Stanley Anderson
类型: 西部片 历史片片长: Germany:187 min
地区: 美国语言: 英语
上映: 1991年2月3日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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